“你不用等我，我去一个洗手间。”祁雪纯摇头。

“司爷爷……”

他大老远带着保安过来解释，为的也不是缓和她和他之间的关系，说到底还是不想让她再计较程申儿的事。

但祁雪纯如此关切的看着她，话到嘴边她说不出口。

她知道，她正在停职期。

桌子不大，他们面对面，不过也只是一只手臂的距离。

“啪”！纪露露猛地一拍桌子，站起身来怒瞪莫小沫，恶毒的眼神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。

“你将带血的衣物放在床底下，不敢在花园里焚烧，更不敢冒然丢去附近的垃圾桶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，你打算找机会出去的时候，扔到更远的地方。”

“砰”的一声，她甩门离去。

“希望下次时间可以久点。”

她明白了，他根本没去找程申儿，而是一直待在这儿。

“你……”她心里琢磨着白唐起码还要半小时才能赶到。

程申儿紧紧盯着她：“你只要离开他，他就会和我在一起！”

他想起上一次，祁雪纯喝醉的情景。

江田的目光忽然变得认真：“祁警官，我进去之后，你可不可以保护我妈和弟弟？”

司云挑出了三款衣服，虽然不是宴会礼服，但每一套也都是手工精制，每一颗纽扣都很讲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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